处属地,势力与你已不相上下,刘粲靳准都不算什么,这位才是王爷你以后的心腹大患。”
刘曜眸色深幽,泛着冰冷的光,她替他换上了一件棉质的中衫,又吩咐人熬好了姜茶,递到他手中,刘曜的声音显得有些阴冷。
“我倒是小瞧了他。”
“乱世出英雄,这本无可厚非,当世之中,如今,也唯有他方能与王爷比肩了,妾身只怕,一旦靳准作乱,他便也会趁势而入,另外,若是妾身所料不差,靳准怕是要假借圣旨,想要调离王爷,圣旨一旦下了,王爷不从也得从了。”
羊献蓉所料分毫不差,刘粲登基之后,下的第一道圣旨,便是封刘曜为相国,都督中外诸军事,镇守长安。
刘曜请求面觐皇上,刘粲避而不见,只催促他尽快复命。
圣旨已下,便没了回旋的余地,刘曜若不奉诏便是抗旨,而一旦抗旨,靳准便能以其有
羊献蓉知晓此事之后,便柔声宽慰他道:“王爷,你遵旨去长安,妾身留下。”
刘曜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你留下干什么?”
“不出三月,洛阳必乱,王爷倒是必回,我又何必跟着东奔西跑?”
“你知道些什么?”
羊献蓉淡笑一声:“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