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彭的长子徐长亭联系上了。
权势面前,什么家恨都不算什么,游子远只在书信中写了一句话:如今这巴氐,到底是谁说了算?
徐长亭暗中与游子远见了面,这徐长亭也是甚有野心之心,他父亲是酋长,父亲死后,他理当也该是酋长,如今这么一反叛,反而倒是那归善王句渠知为王,都听他号令,半句不提立新酋长之事,权利,有时候,会让人疯狂。
“阁下愿意赴在下之约,可见还不是个蠢人。”
徐长亭一脸警惕的看着他道:“你想说什么,刘曜杀了我父亲,还有我族人,你以为我会乖乖投降?”
游子远请他坐下,缓声道:“我想你误会了,我请你来,只是想与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让你当上巴氐真正的酋长,除了皇上之外,你一人最大。”
徐长亭嗤笑一声:“你的意思是,让我对这刘曜俯首称臣?”
游子远淡声开口:“此次,在下领兵五万,尽是精锐部队,而你们的人,有多少是正规军?这次交战,你又想你们巴氐死多少人?”
徐长亭愤然而起,怒声道:“你不用威胁我,我告诉你,这一次,我们势必与你们对抗到底!”
他推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