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倒也不会觉得太简陋。
用过了饭,按照这农家人的习惯,也为了省灯油,多半已经睡下了,羊献蓉的神智则恢复了正常,便拉着刘曜到田间走了走,夜风有些冷,便又多加了一件衣物。
“再过段时日,等到风声没那么紧了,我们便去见阐儿吧,我想他了。”
“好。”
“只是,现在不知道袭儿去了哪,虽说已远离了邺城,可终究还是有几分不放心。”
“你放心,他那也安排了人照顾。”
她恩了一声,转过头看刘曜,眼底有着细碎的光,而不再像之前那般,总透着几分灰败死气,有了勃勃生机。
“你说,孩子们还能不能认出你来?”
“认不出来,也不要紧的,能一起生活就好了。”
羊献蓉看着刘曜的脸,突然伸手,触摸在他的脸上,一点一点,眼底有些许的怜惜:“疼吗?换脸的时候?”
“不疼。”
他对她笑了笑,其实是疼的,剥皮抽筋一般,又怎会不疼?只是忍住了而已,不想让她知道罢了。
“骗人,肯定疼,你这易容的手艺,也是向那个什么天下第一易容师学的?”
“恩,那时候,多看了几遍,再自个摸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