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可理智又告诉她,恨这种情绪没有任何意义。
恨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也伤己,没有必要。
可她心里的委屈该向谁说?
如果当时她是被何家选中的那个孩子,她从小有外公外婆疼,有优渥的物质,可以不用想方设法的打工筹学费,不用被陆家人频繁陷害,不用被他们黑。
她可以像大部分孩子一样长大,不用变成现在这样看似左右逢源实则失去说出真实想法的勇气的性格。
一步步走过来,别的孩子靠在父母的怀里撒娇,考试考好了有父母、亲人的奖励或夸赞,她什么都没有。
一个人慢慢的走过来,是苦是甜,是高兴还是眼泪,都一个人走。
这该怪谁呢?
别人说起来,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话。
对不起,我们当初该如何如何……
一句上嘴皮碰下嘴皮就结束了。
这句话冲不散她那些年的惶恐,冲不散她的不安。
那些东西深植她的心底,就算她已经不在意。
可那些痕迹依旧顽固的守在她心里。
平时没有人碰触,它们会好好的呆在那里,什么事都没有。
要是有人碰触了,她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