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俊放下碗,说道:“我没事了,你走吧。”
“我留下来帮你打理一下后面的事。”
“用不着。我又不是没打理过丧事。”韩俊后面这一句话说得相当不客气,语气也很冲。
说完之后,韩俊难受地闭了闭眼睛,轻声道:“肖莜,大道理、你刚才说的话我都明白,可我现在走不了这个圈子。我也无法承认在情感上偏向霍予沉的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受不了!”
“我明白了。我等你吃完饭就走。”
“不用,你现在就跟我滚!”
肖莜看了看韩俊一眼,依言起身离开。
韩俊胸口郁结的气依旧没有散开,整个人处于一种特别狂躁的状态,看什么都不顺眼。
那种狂躁、悲痛、郁结是无法用确切的语言来形容的,也不会因为倾诉而消减。
韩俊烦躁地踹了重达两百斤的餐桌。
餐桌倒地时发出巨大的声响。
餐桌撞到的瓷砖应声碎裂。
韩俊却意犹未尽,把看到的、手能够到的东西都砸了。
品味极好的极简风家居顿时变成了一个大型的垃圾场。
韩俊的手割裂了,他也仿若未觉,仍旧不遗余力地砸。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