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刘婉宁的目光在陆默和黄丫枝的身上来回巡视,一言不发。
黄丫枝把两人扯了回来,说道:“嫂子,你好。我以前家里特别困难的时候,陆哥给我个机会照顾微言,只可惜后来我儿子要出院了,我就没再继续照顾微言。我心里真的特别不好意思。”
陆默和刘婉宁被拉上岸,两人再看那些湍急的水流,就有些后怕。
黄丫枝没问他们为什么想不开,说道:“我家离这里不远,你们要是不嫌弃去我家坐坐吧。我势单力薄,也没什么能帮你们的,一口热饭,一张床还是能提供的。”
陆默哑着嗓子问道:“小军还好吗?复健得怎么样了?”
“他啊,已经开始工作了。”
陆默不无羡慕的说道:“你们看起来过得不错。”
“那是有好心人时不时的搭把手,要不就我和小军肯定撑不下去。微言呢?你们两位怎么舍得把她放下?”
陆默和刘婉宁都陷入了沉默。黄丫枝知道她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她连忙说道:“瞧我这嘴,对不起,你们不愿意说,我也就不问了。你们跟我到家里坐坐吧,想什么都别想不开。我以前也有过一死了之的想法,可临到死的时候又后悔了
,人这辈子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