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能在霍予沉回家后摆出合适的表情和态度,知道他们心情还很复杂。
于是低眉顺眼的坐在一旁,并没有为霍予沉开脱什么。
家里人需要一个渠道宣泄他们这段时间的积郁。
要是贸然阻止,反而让大家都别扭。
反正她家霍董早就有了受罚的准备。
家里人要宣泄积郁在心底的不安与恐慌,霍董则要表达他对他们的愧疚。
跪一跪祠堂能缓解双方心里的别扭,那是一举多得的事。
霍予沉推开祠堂的门,看着列祖列宗的牌位,郑重地磕了三个长头后,才笔直地跪在正中间的软垫上。
不一会儿,身边就传来犬吠声。
霍予沉用余光扫了一眼,发现是小宝。
小宝比他离开的时候大了很多,站起来跟他跪着的时候一样高。
毛色干净又油亮,看得出来它过得很好。
小宝伸出热乎乎的舌头舔了舔霍予沉的手,然后趴在软垫边,跟霍予沉一起守着祠堂。
霍予沉撸着它的大脑袋,哼道:“小贝那小畜生跑哪去了?就不能来看看我?”
小宝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咕咕的声音,以示回答。
霍予沉看着霍家列祖列宗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