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墨可能年纪小,那时候的事他知道得不多,也实属正常。
可不知道诚运是霍家的产业这就有点傻逼和故意为之了。
周寒墨出事之前的信息闭塞情有可缘,如果在出事之后,他的信息还这么闭塞,那就是傻子了。
金宣也不可能让他的信息这么闭塞。
那么就是故意的了。
褚非悦想了一下,问道:“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别人抢咱们的,咱们就去抢他们的。不过是抢东西而已。”
褚非悦闻言笑了,“这事儿我来,我已经很久没做过这样的事了。”
霍予沉斜眼了她一眼,说道:“媳妇儿,你什么时候干抢人东西的事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褚非悦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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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内。
周寒墨脸色发白地看着摊在书桌上的几份合同,属于少年人特有的瘦削、单薄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显然情绪波动比较大。
金宣有些心疼地看着周寒墨,但面上并无愧意。
“金宣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周寒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话里仿佛都还掺着血腥之气。
金宣的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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