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安难掩惊讶之色,“那个时候我们不是几乎都在一起吗?怎么我完全不知道这些事?”
“那是因为我做事比较低调。”禇行睿随口说道,“就算天天在一起,也难免有不同时行动的时候。你和同龄的女孩子相比更简单、更纯粹一些,这些事要是我们不帮你处理好,以后被男人骗了怎么办?”
禇行睿说到这里有点不太舒服,说道:“哪怕做到了这个程度,你还是被周寒墨给摆了一道。”
“不好意思,让你们伤心了。”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最伤心的人应该是你。”
“我还好。就是那几天有些恍惚,感觉整个三观被一下子给颠覆了。那个时候就觉得生而为人太可怕,随时随地都可能要承受突如其来的一把利刃,让我一度有些不敢深想。如果那时候捅我一刀的是个陌生人,我就果断的还手。可是多年的好友,他那么做。我……我没有办法接受。我甚至根本看不出来他的异常。”
这也是霍以安难以接受的点。
如果他不是在她的饭菜里放了东西,而是想跟她同归于尽呢?
他无牵无挂,她却有一堆又一堆舍不得的至亲,无论如何都无法割舍。
那一刻她也才清楚,她对自己的安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