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有关。
但更重要的是她没有心思出门,每天就懒洋洋的待在家里。
仿佛这栋别墅成了她一层保护膜,只要还在别墅里她就觉得很多事情不用面对。
包括她已经离婚的事。
说白了她已经变成了一只鸵鸟,把自己埋起来。
封长语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懒散,越来越打不起精神来面对她的生活。
她拿起手机,拨了周寒墨的号码,从手机里传出来的依旧是已经关机的提示音。
封长语拿起了车钥匙,把车子开到了周家大宅所在的地方。
到了门口之后,她下车按了门铃。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有什么事需要拜访?”
“我找周寒墨。”
“他出去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进来等他。”
封长语本来没有要等他的想法,略微想了想答道:“好啊。”
铁门缓缓向两边打开,封长语把车开进去。
她下车时,从大宅里走出一位中年女人。
封长语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方。
那不是她们阶层里的女人,她们这个阶层的人并非有什么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