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手心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半响后她才勾起唇，然后一脸风轻云淡地笑笑，“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顾时澈盯着姜笙，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想问……如果没有历行爵，你的心可不可以分我一点点？”
“……”那一刻，姜笙的嘴巴像是粘了胶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不知自己沉默了多久，最终才开口忍不住说道：“如果没有历行爵，我可能现在已经死了。”
姜笙深吸了一口气，“你这个比喻根本不成立，若是没有历行爵，你跟你不会多看我一眼，若是没有历行爵，你也根本不会认识我，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顾时澈，我们两个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生活的方式和圈子都不同。我们在一起，根本绝无可能。”
姜笙冷冷清清地说完这些话，那一刻，顾时澈好像懂得了什么，最终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然后无奈之下，点了点头，低沉而又沙哑的音色慢慢地响了起来，他说：“我知道了。”
他……是该知道的，姜笙一直以来都是历行爵的，根本不属于他，就算是他不把她送到历行爵的身边，也只不过是让自己多留了那么几分念想，可一旦把她送到了历行爵身边以后，他那仅有的一丝念想也会逐渐地化成灰烬。
姜笙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