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澈听到张博阳这么说，嘴角的弧度上扬的更加厉害了，他勾唇，开口道，“真是巧了，我还就是想要知道，玩火自焚，那是一种什么什么样的感觉。”
张博阳：……
他怎么觉得，顾时澈在经过上次那件事之后变了个样子呢？
好像变得比他之前还要冷漠了许多。
张博阳动了动唇，试探起了顾时澈，“阿澈，那么姜笙她……”
他刚开口说几个字，就看见顾时澈的眼底又浮现出了温柔，原来，只是提姜笙的名字，就能够影响他的思绪。
这个女人其实留不得的，留到最后，只会伤害到他自己，可是他好像根本就不害怕似的，哪怕会伤害到自己，他依旧不在乎……
“姜笙怎么了？”顾时澈语气平缓，少了些许冷漠。
“蒋乐，是她的同学。”
张博阳这句话刚说完，就发现顾时澈的眼底闪烁出了莫名的光芒，“她是她同学……”
那么她一定很了解姜笙学生时期时候的样子吧，姜笙的过去，他没有参与，说不定可以从蒋乐的口里探听出姜笙之前的样子呢……
越想，顾时澈眼底就越有光在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