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吐道，“我只是害怕你问我那些问题，姜笙，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我真的很害怕你会从我的生命当中消失不见。”
真的害怕……
“那我就不怕你的离开吗？历行爵，你要当圣人是你的事儿，没必要拉着我跟你一起当圣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支持，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带上我，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的要求了。”
姜笙的心脏，揪着疼，喉咙堵塞，呼吸不过起来了。
历行爵看了看姜笙肚子，“你怀孕了。”
“这是理由吗？从一开始你就不想让我参与你的事情，难道不是吗？”
历行爵掀了掀眼皮，嘴角僵硬了会儿，才开了口，“不是。”
“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实话。”姜笙对上历行爵的瞳孔，“你难道不是想要让我远离这件事吗？从一开始，你就不想让我参与这件事。”
他害怕她受伤，所以不停的找法子要支开她。
这一刻，姜笙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堵得慌。
“出去。”历行爵面色阴沉，整张脸都布满了寒意。
殷之延本以为自己要吃狗粮，突然一下气氛这么怪异是什么情况？
殷之延的目光锁定在姜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