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样。
谢永天不屑地瞧瞧那堆人兴奋的眼神,插言道:“是青少组,懂不?是青少组。啥也不明白。青少组能和全国冠军比吗?”
“那还不是一样。”一个女孩子努努嘴,“咱们也就参加青少组比赛。在青少组取得名次才能参加全国比赛,第一步都没迈出去提后面的干什么?你就总是不服气,谁来教你都不服气。”
谢永天一立眼睛:“我还就是不服气,没准还没我这两下子呢。”他挥动手臂连连前击,拳风呼呼作响。
“拉倒吧,也就是个市级亚军,有什么了不起。”几个人不搭理谢永天,谢永天也不爱理他们。都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谢永天哼了一声,独自到角落里打沙袋。说实话,他来这个学校挺寂寞,还没到一个月,周围谁都不认识,训练环境、训练方式都很陌生。再加上少年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他连那个助教的话都不怎么愿意听。他有成绩,早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训练方法,助教也睁一眼闭一眼,随他去。
谢永天一心想让丛展轶当他的师父,这个学校要不是挂着丛展轶校长的名字,他才不愿意来,可来了又有些后悔。原来丛展轶只是名誉校长,一年来不了几回。
谢永天泄愤似的握拳捶打沉重的沙袋。铿锵激昂的乐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