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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权睿此刻铁青的脸色，江源眼底的笑意更深。
“大概是六七岁的时候吧？大哥没时间管她们母女，就会经常让我过去送一些钱。偶尔我也会送染染去上学。那时候她穿着可爱的公主裙，辫子编的很精致，拉着我的手摇啊摇……说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二叔，让二叔照顾她一辈子……”
这些回忆，对于江源来说，是弥足珍贵的。
那一年她六岁，他二十一岁。
她正是个天真烂漫的年纪，什么话都敢说，却又丝毫不明白她说的那些话的含义。
其实从一开始，江源也并不将这些放在心上。
直到她慢慢的长大，他又对别的女人丝毫不感兴趣，他才知道，原来他是在等着他的染染长大。
闻言，权睿的眸底再沉一分。
他冷笑着，丝毫不将江源说的这些放在心上，“六岁时候说的话，也能当真？”
“那十二岁呢？”江源快速回答，眼底甚至是有些悲伤，“不知道为什么我回来之后她居然嫁给了你……说起来，你和媛媛本就有婚约，怎么会突然把目标转移到了染染身上？难道……”
“白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