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自己交付在他手中。
接过她的手,权睿便直起了身子,顺着音乐的节奏,扶着白染的腰身,缓缓划开了舞步。
跳舞这种东西,白染自然是会的。
大学里的舞会她虽然很少去,但是也有勤加练习。
那时候金挽挽很喜欢去舞会,又怕在舞会上丢脸,就一定要拉着她练习。
久而久之,金挽挽练出了一身舞艺,连带着她,也略知一二了。
白染没有做主导,她一直都是一种很悠闲享受的状态,顺着权睿的舞步走。
他就像是她的方向,总是能带着她走到最正确的方向。
而她也相信他,愿意依附他,窝在他的怀中,好像永远也不必怕任何。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共舞,没想到就能来的如此的默契。
权睿垂眸,看着距离自己如此之近的白染,面上明明是喜色,开口的时候,却有偏偏染上一股醋味,“才几个小时没见到,哪里来的野男人还想邀请你跳舞?”
白染闻言,蓦地失笑,“什么野男人,我都不认识他。”
她听出来权睿话语中酸酸的意思,心情莫名的大好。
知道他为自己吃醋,必然是因为他心中在乎自己。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