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可她也只能用这样的水把自己清洗干净。
表面的脏污很快洗掉，可这一身的臭味，不管她怎么弄，都弄不掉……
女人突然发了疯似的嫌弃自己身上的臭味，哭喊着，不停的拍打着冰冷的河水。
那一阵阵凄厉的嚎叫，仿佛能划破天际。
旁边的苍暮城嘴里叼着最后一根烟，听到河里的动静，又皱眉走了过去。
“你他妈疯什么疯？老子花这么大的力气把你从戒毒所里弄出来，不是让你在这里装疯的！”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还活着做什么？我就是一堆垃圾！我还活着做什么！”女人的声音愈发的凄惨，震的人耳膜生疼。
苍暮城从来都不会安慰人，他也没有那么耐心去安慰开导什么的，他的办法简单粗暴有效！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深吸一口烟，直接走进了小河沟，拉着那疯女人的胳膊，就把烧红的烟头往上面杵！
“滋啦！”一声，是血肉被火生生烧毁的响声！
“啊！”女人一声惨叫，开始猛烈的挣扎起来，“放开我！你放开我！”
苍暮城手上的力气却陡然加重，甩掉烟头之后又将女人拉到自己跟前，一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