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拖延下去,走的时候被侍卫发现的几率就太高了。
韩拓因此并没注意到顾婵细微的情绪转变,伸手拍了拍她脑顶,便下地去,静悄悄开了房门离开。
翌日,元和帝又有圣旨颁出,命靖王暂居京中尽孝,侍奉父疾。
此旨一出,朝堂里表面虽平静如常,各人心里却炸开了锅,难免纷纷揣测圣意何在。
看似简简单单一句话,其中可以推敲的门道儿实在太多。
暂居是居多久?
既无言明,便全看圣意。
可能是今日居,明日就卷铺盖走路,也可能直到圣上病愈。
那么,如何才算病愈?
需知元和帝年已五十五,这人年纪大了,总难免不时犯些小毛病,何况今上身上还有早年战场上落下的旧疾不是发作。
所以,就算没有这次刺激下的大病,当今圣上也不算是个绝对康健的人儿。
说句大逆不道的,若想今上再无病痛,那除非他驾鹤西归。
难不成靖王要留在京中直至今上宾天?
早已成年,且开府就藩多时的皇子长留京师,实在不合规矩。
元和帝此举的意味也因而更加耐人琢磨。
是见到靖王能力卓绝,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