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敏感地认为他一定是在生气,于是决定表达一下歉意,细声细气道:“王爷,我不是故意的。”
害怕是真,却也知圆房是新婚夜必做之事,从未想过推脱拒绝。
韩拓轻笑道:“嗯,我知道。”
此等事是身体自己说了算,就算她故意也故意不来。
见到他笑,顾婵终于放心。
为了表示亲近,她挪动身体,向韩拓靠近些,再近些,直至两具身体贴在一起,然后伸臂环住他的窄腰,将头埋在他胸前。
对于顾婵来说,相拥而眠的温馨远比行房的“惊天动地”来得亲昵舒适。
这样的话嘴上不好说,唯有用行动才能表达,她同韩拓贴得更紧密些,手臂也抱得更用力些,还学着他惯常的动作在他背后轻抚。
一系列动作完成后,顾婵心满意足,依偎着她的“人形汤婆”很快进入梦乡。
如此一来,可苦了韩拓。
本就不上不下地未曾得到纾解,偏偏怀中佳人还不肯安生,睡着了也不忘蹭着他,无辜地到处放火……
顾婵初时睡得香甜,后来便发起梦来,忽而坐在花轿里,一悠一悠地轻轻摇晃,忽而颠簸得剧烈起来,两旁也风景急速后退,凝神一看,竟是坐在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