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体谅于她,可是却被今日午间她在膳堂的偷笑刺激,立心要让她看看她的夫君大人不但没有隐疾,还勇猛得很。
“冷……”
二月仍天寒地冻,浸在温泉中不觉得,被韩拓抱高后,手臂露出水面,受风寒侵袭,皮肤上起了一层栗。
韩拓从善如流,将她放低。
双脚依然触不到池底,水波荡.漾,顾婵随之轻晃,只能依靠韩拓牵引攀附住他。
“回去……”她依然不屈不挠的抗争。
韩拓抬头堵住那喃喃不停的小嘴。
天空里有细碎的雪花飘落,抚过灼热燃烧的肌肤,带来些许清凉,顾婵渐渐迷失在冰与火交融的世界中……
记忆就此断片,再醒来时人已在重华院寝殿的卧榻上。
卧榻仿古画中的款式制造,十分低矮,四面皆无栏杆,设置于房间正中,塌下设重席,席上铺狐裘,再往外才是低垂落地的青纱帐幔。
透过纱帐可见天仍光亮。
顾婵撑着手肘想起来,轻轻一动便觉周身酸痛难耐。
韩拓就睡在她身旁,她一动他便醒来,正看到皱成一团的小脸。
“还疼?”他拉她入怀,柔声问道。
顾婵大力点头,对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