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婵还真越过他肩头,前后左右张望了一番,通明的灯火之下,连墙根轻颤的狗尾草都看得一清二楚,却不见一个人影。
只这么一耽搁,韩拓的手掌已探入她衣领。
“求你了,回去,我不行……”顾婵拽着他手,浑身发抖,声音里带着哭腔。
韩拓重重叹口气,再次将人抱起,大步往正屋走过去。
天底下哪一种人最危险?
不是明知有错还硬要故意为之的恶徒,而是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就能引起燎原大火的“无辜”人士。
他怀里的姑娘显然就是后者。
哦,早已不是姑娘了,她的姑娘生涯是由他亲自结束的。
危险暂时解除,顾婵心下一松,便生出旁的心思来。
进了屋,韩拓将人往次间榻上一摆,就听她娇声道:“王爷两天一夜未曾歇息,那是不是也两天一夜没洗过澡?”
一壁说还一壁咬着唇垂低眼帘,小模样别提多委屈。
韩拓双眼倏地睁大,这是嫌弃上他了?
他猛地扯开衣襟,恶作剧地按着顾婵后脑,将她面孔压紧在他袒.露的胸.膛上,“何止两天一夜,从离开墨园开始,十多天来本王都没沐浴更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