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婵举着碗喂韩拓喝一口,他便低头擒住她小嘴,将醒酒汤如数哺给她……
闹到后来,顾婵这个根本没喝酒的,到比那半醉的脸更红,气更喘。
“皇上,别闹了……”
她好不容易才在韩拓喂哺的间隙里说出一句话来。
“谨遵皇后娘娘旨意。”
韩拓轻飘飘抛出一句回答,然而,到真是不拿那醒酒汤来做文章。
可,他嘴唇一路向下,滑过顾婵小巧的下巴,又滑过她纤柔的脖颈,最后落在一处不可言说的地方。
这还不算完,他发挥着从女儿那里学来的技巧,只用两片嘴唇便拱开了皇后娘娘的衣襟,然后一口咬住最温软之处。
顾婵几乎将手中的碗跌在床上,幸而韩拓一手捞住了,大喇喇往帐外丢出。
“哐啷”一声,好端端的一只青瓷描金碗便就此粉身碎骨。
床上的皇后娘娘也比那碗好不到哪里去,俨然变成饿狼口里的猎物,任那狼爪与狼嘴搓圆又揉扁,完全抵抗不来。
又或者,这猎物也极享受,并不想脱离魔掌。
当那鸳鸯锦被翻起的红浪渐渐止歇,顾婵几已脱力,当真成了软绵绵一只,趴在韩拓怀中细细轻喘。
韩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