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嘲笑道。
第一个营妓满不在乎道:“做咱们这门营生的,首要之事便是能让男人舒服,这可是我的天赋,至于她,恐怕瘦得王爷都进不去……”
“男人不就好个紧字么,”另一个像是有心与她作对似的,“再说了,你又没见过王爷的小兄弟,怎么知道尺寸。”
“呦,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男人我见得多了,没有上万也有数千,还不是看了上面就知道下面,王爷绝对天赋异禀。嗳,你要不要药啊,我这儿有避子药。”说道最后,话锋一转,竟是询问起章静琴来。
那两人言语粗俗露骨,章静琴早听了个大红脸,况且她与孟布彦什么事都没有,自然不需要什么避子药。
于是,根本不答话,只管领着图雅,加快步伐,想快点走过这片营帐。
“啧啧啧,大家同一个行当,装什么傲气,我可都是为了你好,不要避子药,我这儿还有各种药,想要时尽管来找我……”她看着章静琴越走越远,扬声喊道。
“得了吧,你那明明是绝子药,吃了一辈子也别想下出一个蛋来。听说王爷还没婚配,人家肯定盘算着早日给王爷生下长子,母凭子贵,身份自然能水涨船高。”
“我就是不想让她如愿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