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冯岩已经告诉他一切，他自然知道自己对夏媛做过什么事情。
不过，他还是如实的点了点头。
夏媛无声的笑着。
“我们为什么变成这样？因为你解脱难过的方式，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还用问下去吗？
莫从遇无声的攥紧了拳头，他连忙反驳。
“不，夏媛，我并不想伤害你，至少现在，我心里一点也不想伤害你。”
“那是因为你已经知道了一切。”
“不是，不是因为夏铭，她死了我虽然难过，但是伤害了你，才是我最难过的事情。”
莫从遇像是要努力的证明一般，眉目间笼罩着痛苦的神色。
夏媛眉目一怔，她眼眶忽然湿了，她从未见过这么痛苦的莫从遇，心里像是被人突然狠狠地捏住。
因为她夏媛吗？
她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眼里的酸涩。
她恍然失神的笑着，“难过？莫从遇，忘了也是件好事，不需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