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小瓶子指了指里面,“夏媛姐,人没了啊……”
人没了,上一秒还活蹦乱跳,可是下一秒就没了。
她看着年意被人推出来,只剩下一副烧焦的骨架。
她感觉到从脊梁骨后面升起的巨大寒意,像是一盆凉水,浇到了头上,犹如被扔到了数九寒天里,冻得瑟瑟发抖。
她颤抖着双手紧紧的抓着面前的白布,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怎么会呢?她昨晚上还跟我说话呢……怎么会呢?”
怎么会呢?
年意明明都好了。
说好了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在监狱里,夏媛替她打架。
在工作里,年意替她披荆斩棘。
她们是伙伴,是搭档,是最好的朋友,是夏媛最重要的人。
小瓶子哭着抱怨,“有人总是给她打电话让她去,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她也没告诉我们,夏媛姐,怎么办呀……”
夏媛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一样,她看着年意的模样,不再生动,不再温热,不再笑。
她的心里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的捅了一下。
疼的彻骨。
夏媛忽然捂紧了脸,大声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