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命。
“你当初明明知道她喜欢你，却装作不知道，看着凌蓓蓓欺负她，现在她不喜欢你了，你以为惩罚了凌蓓蓓就能让她回心转意吗？”
夏媛苦笑着，似乎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发抖，她忽然提高了声调嘶吼着。
“你害死了她你知道吗？是你害死了年意，你把最爱你的人害死了！”
凌山像是有些承受不住，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像是受了极重的打击，眉目间的痛苦再也隐藏不住。
“不，不是我！”
年意爱他，爱到了骨子里，格外的卑微。
可是当他屡次践踏她的感情的时候，她也毫不犹豫的收回了自尊。
夏媛深吸了一口气，用可怜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你知道她爱你，所以你才肆无忌惮的去伤害她的人，去害死温凡，因为你知道无论你做什么，她最后都会选择原谅你，可是凌山，你没机会了，她死了，她不会再原谅你了……”
凌山的脸色极其痛苦沉重，是啊，没有人原谅他了。
他们之间，一直是凌山主导一切。
他以为还有机会的，还有下一次。
可是没了，年意把最后的机会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