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如妖媚般笑着，像是鬼魅吓人。
程烨的拳头攥的紧紧的，只是一瞬，他咬牙切齿，伸手阻止何琼的动作。
“好，我要人，我把证据交出来！”
何琼整个人浑身一颤，眸子里似乎闪过什么复杂的情绪，让她瞬间变得癫狂。
“你怎么能选择人？你凭什么选人？你就是忘不了夏媛，你竟然敢选人？”
她歇斯底里的指着他，嗓子都变得沙哑了，眼里的绝望暴露了她的难堪和不甘心。
真正的这一刻的选择来临的时候，犹如之前的凄惨再次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永远是被丢弃的那一个？
凭什么换了一个人，程烨就可以不顾自己的信念和工作？
凭什么只要是夏媛，程烨就能做出妥协？
她不甘心，她愤怒，她无奈，她痛哭流涕的坐在甲板上。
和刚才的何琼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