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无数次的问题,从未有过答案。
那些日子,真是他偷来的。
她从来没有原谅过自己。
可是现在呢?
她原谅他了吗?
他敢站在她的面前吗?
她在婚礼那天,捅伤了他,放了一把火,要把自己烧死。
是自己的手下闯进去,把人救了出来。
可是晚了一步,孩子已经没了。
他醒了之后,让人假装把她偷偷放走,也只能假装她死了。
那天,是想跟他同归于尽吗?
可是为什么,看到他受伤的时候,她会哭,会难过,会流泪?
她是不是也舍不得自己。
凌山不敢再想下去,不敢再自作多情。
只要这样,远远地看她一眼就好了。
“凌总,下车吗?”
司机问。
凌山抿唇,下了车,“你找个酒店休息一下,过几个小时回去,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连续奔波任谁都受不了。
“是。”
凌山目光一直盯着眼前的那个姑娘。
她穿着简单地背带裤,跟这里无数的上班族一样,朴实简单,阳光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