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山气的抽了抽嘴角，这个该死的莫从遇，就是想找机会奚落他是吧。
他面不改色的笑了笑，“我们现在是上下级关系，谈什么当牛做马？”
大家看着两个人的无声的硝烟，心里都带着看好戏的态度。
“那就请人来一趟吧，凌山，你不会不舍得吧？”
莫从遇挑眉，淡淡的开口。
“好啊，既然老析非得今天签，那就今天吧。”
凌山竟然同意了。
大家都意料不到，以为他不会舍得让年意跑腿呢。
毕竟有自己的助理不用，为什么要用一个总监呢？
凌山一个电话，大家都在等着。
他们以前也见过年意几面，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光听她的大名就如雷贯耳了。
很快，年意就拿着东西赶来了。
一推门，原本吵吵嚷嚷的包厢里瞬间鸦雀无声。
年意愣了一瞬，确认自己没有进错门，在人群中找到了坐在那里的沉默的凌山。
她微微点了点头，“凌总，你要的文件。”
明明自己有助理，非要让她跑腿，凌山这个王八蛋是铁了心要折腾她吧。
而且这种场合，还能签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