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走，所以谁都不敢去惹！
“凌山，你……”温凡刚要上前，年意就拉住他。
她僵硬的脸色变得柔和，倔强的头颅也低下来。
好，道歉，可以。
她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打击。
走到乔依依的面前，她目光幽深，一如之前那般，弯腰，鞠躬，道歉。
“对不起，乔小姐。”
六个字，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尊严。
她忽然意识到，凌山抬举她，她才是年总。
他看不上她的时候，她就是个人人可欺的路人甲。
足足十几秒，已经用足了诚意。
她直起身子，看向凌山。
“可以了吗？”
凌山的面目阴冷，比之前还要沉郁难看。
大家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起来。
她竟然能为温凡做到这个地步，全是为了那个男人？
哪怕是委屈，她也得受着？
温凡上前，拉着年意的手就走。
两个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宴会大厅。
“凌总，谢谢你这次帮我……”
乔依依温柔的看着凌山。
凌山寒冷的眸子却瞥向她，“闭嘴吧，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