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
上海瑞金医院西门,向缺靠着墙边盘腿坐着,面前放着一瓶水和一包十块钱的红双喜,地上的烟头已经扔了一地,他抽的嘴都有点发麻了。
还有半个多小时就是午夜十一点半。
自从到了上海之后,向缺就租了间八百块一月的小插间,白天的时候他基本就是打坐,念经,画符咒,然后吃饭,拉屎,睡觉。
晚上九点多,他会从住处出来坐上公交车来到八站地远的瑞金医院然后坐到西门旁边。
因为西门是医院的住院部和停尸房所在地。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在医院的西门收了四个亡魂,一个枉死的冤魂和两个带着戾气的厉鬼,业务量相当喜人了,出手的纯熟度也是与日俱增。
向缺估计照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提前完成今年的任务不用担心阴司的头衔被摘了。
“来小伙子抽一根吧”看门的老大爷搬着个小凳子坐在向缺旁边。
“谢了大爷,不能抽了,在抽这嘴就跟打麻药了似的,都没知觉了”向缺连忙摆手。
看门大爷笑道:“没事,抽个过堂烟,陪我咕嘟两口,小伙子我看你在这蹲着有些日子了,干啥来了?家里有人在里面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