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下,我却只能活在对他们的记忆中”
向缺深深的抽了几口烟,把烟头扔进瓶子里,然后干了剩下的大半瓶酒后从地上站了起来。
“司徒二小姐,既然你呢也不想死,那就别在作了,自己收拾收拾精神一下,明天你们还有人从美国赶过来,你还得接待下,想想你父亲是不是有什么未了的事交代给你还没办妥,你要是不死的话就把这些事都给办明白了,以慰他在天之灵,要死的话就随时找我,我给你安排”
“咣当”向缺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司徒孜清将手里剩下的酒喝的一干二净。
当天深夜,十二点。
王胖子灰头土脸的回来了,进了房间之后将一个盒子甩在了向缺面前。
“你说的还真是没错,那块墓碑下果然埋着一个玩偶”
向缺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沾满泥土的玩偶,上面写着司徒盛云的生辰八字和五根断裂的银针。
“认识这玩意么?”
王玄真说道:“替身偶,了解的不多,古代皇姑里娘娘用针扎小人的东西,特别是明清两代,深宫后院里的娘娘妃子们最钟爱这玩意,最得意谁就把她的生辰八字和随身之物搞到手然后整个小人往上面扎,不过被扎的人也就是疼痛难忍而已,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