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之前又再次叮嘱了王玄真一遍。
王玄真眯着眼,拍了下向缺的肩膀说道:“我怎么感觉我大伯好像有对你示好的意思呢?”
“没办法,人缘好”向缺低调的给自己吹了个牛。
“元魁,听说跟司徒大boss关系匪浅,认了干爹”
向缺耸了耸肩膀,说道:“背后被捅刀的,有很大一部分几率都是自己人干的,为啥?因为不好防备啊,再说了什么干爹干儿子的,有血缘关系的都照样能互撕呢,干的算什么?”
“趁热打铁呗?不然万一对方在跟着出手咱俩还防着啊”
酒店,一个房间里烟雾缭绕,沙发上坐了三个人,个个手里夹着根烟,地上也扔着一堆的烟头。
良久,一个剃着光头一脸凶悍相的男子用手指敲了敲沙发嗓音沙哑的说道:“这个时候你们还在这里节外生枝那不明显是在找事么?怎么,觉得开平这地方太安静了?还得再出点新闻?”
在光头男子的对面,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年龄和他相符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一个明显是要长了几岁,唯一的特点是脸上一条刀疤从眼角斜着划到了嘴边。
“呵呵,死两个人而已算新闻么?岭南这里每天要死多少人谁能查的过来?海里每天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