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透过的光亮让三人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照例,洗漱吃点东西,然后收拾妥当开车上路,依旧进行着毫无目的的旅行。
藏区第四天,没有收获,有的只是无聊和郁闷,第五天状况依旧没有改变,到了第六天的时候三人基本上已经被折腾的没有人样了,没洗澡身上一股子馊味,头发都打结了一抓全是灰,衣服脏的一塌糊涂,胡子拉碴的看着跟流浪汉似的,要不是有台丰田霸道开着,这三人的惨状那就是端个饭碗子蹲在路边那也是能不少挣的。
第八天午后,王玄真双眼无神耷拉着一只手随意的转着方向盘,向缺叼着烟靠在车窗上无语的望着窗外,后面的曹善俊躺在座椅上打着哈欠,连续几天如此枯燥的赶路已经让他们处于濒临崩溃的状态了。
下午,靠在车窗上的向缺伸手弹飞了烟头,就想关上车窗准备眯一会。
“嗯?”向缺忽然坐直了身子,眯眯着眼睛皱眉望向自己这一侧的前方,距离大概几百米远的平地上,一道白影速度极快的蹿了出去,四脚着地一条尾巴在身后飘然飞荡,那是一头白色的小貂,没几下就跑没了影子。
“咋的了?看见啥了?”王玄真扭头问道。
向缺手伸出车窗,指着车子的右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