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滚了过去。
“快点,快点,这人咋的了怎么能走走道就颠了呢,这地方滚下去,人不得滚废了啊”
“赶紧的,去看看人咋样了”
宗教局的连忙夹着裤裆朝山坡下一路小跑的追了过去,几分钟之后跑了能有几十米远才把已经人脑袋磕成狗脑袋的眼镜男给扶了起来。
“这人摔这样,回家他爹妈还能认识他么”有人看着惨不忍睹的眼镜男嘀咕了一句。
这人得有多惨,右腿不规则的扭向一边,明显已经断了,白色的骨头碴都支了出来,身上衣服都被划破了,脸上眼镜片全碎,其中还有两个碎片插在了脸蛋上,血呲呲往出冒。
相晓无语了半天,说道:“打电话给当地政府,让人赶紧抬着担架过来把人给送医院了”
相晓回头看了眼山坡,贡吧山的山路由于常年都有密宗黄教信徒往来,山地并不是很陡坡度大概也就二十度左右,上面还有些积雪,正常来讲,就这个程度,摔了也实在不足以让人滚成个犊子样。
那就只能说,这个眼镜男的运气实在太不咋地了。
两个多小时后,附近医院的救护车开到了山脚下,两个人抬着担架火速上山,相晓见只来了两个人就皱眉问道:“就两个,人怎么往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