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那我就得想办法让他明白,医字脉曾经的辉煌到底是如何鼎盛的,你去沈阳后照他的要求去做,并且要做到最好,我这么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你是说,我得让他看看我们这一脉到底有多牛,然后让他哭着喊着求我们把那个带着天道气运的家伙收下,对不?”七安被师叔这么一点,顿时就有点悟了。
“这么理解,没错”
同时,向缺去往南京回返的这段时间,那道曾经出现在向家屯的身影再次出现。
夜晚,向老实家百米以外,仍旧穿着布鞋和帽衫的那人静静的看着院外的一排车,和亮着灯光的屋子,他手里掐着写有向凝生辰八字的草人,草人上那根银针依旧在“嗡嗡”的颤动着。
“我的咒术要是能让你们轻易就给破了,这些年学道那不是都学道狗身上去了么,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来会会你到底能有几分道行”那人盘腿坐在地上,草人放在身前,他“唰”的一下拔出草人头顶的银针,随即从身上拿出一个瓷瓶拧开,瓶口冲着草人轻轻一晃,一滴粘稠的青褐色液体滴在了草人的身上。
“噗”那人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落在地上的草人上,令人惊诧的是他的血液极其漆黑,甚至还泛着一点腥臭味,血沾到草人后原本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