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向缺入古井观以来,十年间只有前两年一直是大师兄祁长青在扮演着亦师亦兄的角色,教导了他一年多,那期间老道和师叔很少过问,后来大师兄离去远走的几年,两人才偶尔指点向缺一二但也是少的可怜,基本上向缺很多时间都是在经阁里熟读经文和术法,独自一人揣摩,哪怕就是有不懂的地方也是自己苦着脸琢磨,老道则继续当他的甩手掌柜的。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向缺下山也没有改变,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那向缺的修行,的的确确靠的就是自己。
“知道为何你在古井观那么多年,我和你师叔从来都很少在你的修行上有过什么指点么,甚至你大师兄也只是给你起到了一个奠基引领的作用,深入习练术法他也没有过多的干涉你”老道背着手起身走到了院外。
向缺嗯了一声,跟上他脚步,坦然说道:“不太知道,但至少明白一点,这方面肯定不是因为你们懒,而是存在着别的原因”
老道再不作为向缺也相信他在这方面不是对自己置之不理的人,这个老家伙看起来挺不着调的,但在责任心这方面却是重的很,当初为了救向缺不被西山老坟给祸害了,老道连着奔波了十年,年年都要去向家屯给他纹刺十殿阎罗图,就这份心境远不是一般人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