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喝了一口酒。
向缺夹了一大块牛肉凑到嘴里,海东青似乎是闻到味了,顿时就有点激动的扑扇了下翅膀,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向缺手里的肉。
“我们坐着它站着,我吃着它看着我以后作为将要陪伴它一生的主人来讲,这么干是不是有点残忍了?过分了吧?”向缺嚼着牛肉问道。
“不行,就得饿着,什么时候给他饿服了,熬赖了,什么时候为止”那硕一本正经的说道:“为什么叫熬鹰?就是要磨掉它对主人的野性,不然你把它给放出来,可能鹰第一时间选择的就是啄瞎你的眼珠子,因为那时它是恨你的,等你把它磨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那时它就是畏惧你的,这鹰也就能熬的差不多了”
向缺皱眉问道:“什么差不多,还有啥程序啊?”
“到时候再说,先把这个难关给度过了再说吧,那什么喝完酒了,我去睡一会,你得盯着它哈,你要是谁了它也就睡了,等鹰在醒过来它可能就忘了你是谁了,还得重新来”
“去吧,我坚持坚持”向缺咬牙说道。
后半夜,向缺搬了把摇椅坐在树下,拄着脑袋,看着鹰架子上的海东青,这个时候的鸟已经有点发赖了,精神非常的萎靡,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的,一天没有吃东西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