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利的时候,他整个人瞬间又不太好了。
菜细利的神情复杂而多样,就跟川剧里的变脸似的,有多复杂呢?
纠结,欲言又止,挣扎,就好像张嘴说话的时候嘴里含着好几个耗崽子,蟑螂,屎壳郎等恶心玩意似的,想说话但是张不开嘴。
向缺斜了着眼睛,轻声问道:“菜先生,我问你呢?”
菜细利抿了抿嘴,叹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眼神飘忽不定。
“还是我们古井观让你欠的人情不够大啊”向缺靠在椅子上,忽然没来由的感慨了一句。
菜细利脸色一僵,就好像把嘴里的耗崽子,蟑螂和屎壳郎全都给咽到肚子里一样,脸色不咋好看了,自己这是被甩了挺疼的一巴掌啊,脸上火辣辣的疼。
向缺来找他,自然是因为当初菜细利欠了古井观一个莫大的人情,可是人情债主如今找上门来了自己却推三阻四的欲语还羞,这就不太对了,对方一句当初的人情不够大,实打实的是把他给埋汰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菜细利搓了搓手,一脸的苦相。
向缺探着脑袋,接着说道:“之前的人情暂且不谈,咱们现在再来谈谈这个交易,菜先生你觉得我花费什么代价能让你张嘴?你罗列出来,我斟酌一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