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杭州是为了见苏荷的父母,完完的事得和他们交代明白才行,这老两口唯一的女儿死了,现在全部的希望都在孩子的身上,但偏偏完完的身上又出了这么大的事老两口想要和孩子长相厮守明显有点不太现实了。
再见到苏荷父母,才相隔两个多月,两位老人明显苍老了好几岁,头发都白了一多半面上全是愁容,精神状态非常不乐观。
惦念,是最折磨人的一种东西。
同样的,再见到向缺苏荷的父母也很惊讶,因为向缺的状态居然也没比他们好到哪去,脸上胡子拉碴的头发黑白相间,走过了几十年的人生路两位老人很轻易的就看出来向缺是因为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才会变的如此的。
无奈,是最能折磨人的一种东西。
“怎,怎么了孩子?”苏荷的母亲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握着拳头一脸紧张。
苏荷的父亲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你离开两个多月,我们就感觉事情可能是出了差错,是不是完完”
“孩子现在暂时没事,性命也无恙”向缺也没隐瞒,一点一滴的把完完的状况全都告诉了两位老人,一直到他最近从曲阜来到杭州。
向缺说完,良久,两位老人都默然无语,他们尽可能的在消化着向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