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的,奔驰都扔给下面人开了,我现在出门就坐这辆二十几万的保姆车,我发现也挺舒服的,重庆的路况挺让人心塞的,还是坐这车舒服,关键是坐着躺着都可以啊”林江打开车里的酒柜,边说边从柜里拿出瓶酒摆在桌板上。
“重庆,最近要严打了么?”范旺谨慎的说道:“那是得该注意点了,最近上面风声挺紧的,这段时间不少大人物都折进去了,姓刘的那家人倒了之后,拔出根可是带出了不少泥”
“呵呵,和严打没关系,这多大的风也刮不到我这来”林江给杯中倒上酒递给两人,然后看着向缺说道:“我啊,是活出了新高度,不争面子只看里子,那四十几年活的风光但心里也挺苦闷啊,现在好了,一朝得道全看开了谢谢了,向先生”
向缺举杯说道:“恭喜,恭喜,江哥大喜了”
在重庆和成都纵横了二十几年的袍哥大佬林江活到四十几岁的时候一下对人生就给看开了,这都是源自于上次向缺出手让他的无后之命出现了扭转,当了一辈子大佬的林江顿悟了,人风光几十年那都是浮云,到老后死去的时候身上都得埋上一坯黄土,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都一样,分不出什么三六九等来了,人能颐养天年抱着子嗣享享天伦之乐才是王道。
向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