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长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道:“不忍,你还能怎么着?你以为死了一个孔府的大执事,你又曾经废过两个孔府子弟,他们就如此不堪了?两千多年历史的孔府,在国内展露出来的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人家早在多年前就把几乎九成以上的实力全都转移到外面去了,曲阜的孔家只不过是个空架子而已,是他们每年祭祖用的,有些不太愿意背景离乡的孔府老人就守在了曲阜,一帮老弱残兵没什么可在乎的,但台湾和美国那边的孔府却是一头巨鳄,甩一甩尾巴你恐怕都接不住,更何况老道合道成功之后已经不太能随便插手这些俗事了少了这么个大靠山,咱们的实力可是大大的减小了不少,师叔又云游去了给全真教寻找王重阳遗物,咱们连他的人都找不到,你说,就凭你我还有道陵,午桥和你认识的那些人,拿什么和千年孔府斗?当个缩头乌龟得了,首要的是你得先把自己的事处理明白了,一切等一年多后再说吧”
向缺搓着疲惫的脸蛋子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我真怕我选择退让,他们却会蹬鼻子上脸,上次孔府的执事死了后,我就没在主动招惹他们,但是你看看,麻烦自己找上门来,他们主动算计的我,师兄啊,我真无意和他们作对,毕竟斗到现在我没啥损失,孔府却是死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