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的意思是,既然这老瞎子要带向缺离去,那不如干脆布控人手,在他们离开京城的时候把人给拦下来,根本就不给他们去什么乾陵的机会。
走到门口的祁长青,回头说道:“这是最激进的法子,现在还用不到,我们能把人给截住不见得能把这个瞎子给留下来,他能一次找上向缺,就还能有两次三次,我们不可能从今以后无时无刻的在向缺身边安排人手来防患于未然,再说了,连向缺都拿不下他,你说还能安排谁来?解决问题有的时候,疏通才是最好的方式,截流不太可取”
祁长青走后,张艳陪着陈夏在国贸三期呆着,张艳端着两杯红酒递给她说道:“我们都找了个不甘寂寞的男人,那就得习惯他们的生活方式,早些年我刚和长青认识的时候他向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有的时候早上醒来发现明明昨晚还睡在你旁边的男人,早晨睁开眼睛人就不见了,还连着好几天都没有一个信,到后来我也渐渐的习惯了,人无所谓在哪,心在这里就行了,向缺也不比他这个师兄省心,你也该渐渐习惯的”
陈夏凄哀的笑了笑,说道:“我早就习惯了,可是这一次,我们要结婚了”
几个小时之前,向缺和老瞎子徒步离开了那条本是他要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