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安阳候府,现在看怎么样,安阳候夺爵了,只留了几个嫡子在京,其余都打发回老家去了,早知如此,还不如低嫁哪,靠着我们随国公府,哪个敢把她怎么样?还不能在夫家作威作福?”
关宋氏估计也说累了,像苏氏一样歪着躺下,没等苏氏接话,就又道:“我另一个庶姐,现在想想就聪明,不吭不哈的,只知道巴结我娘,从不在姐妹中冒头,后来怎么样,嫁给外省一个县丞的嫡子,还是嫡长子,当时我还给我娘说,干嘛把她嫁给那么个人家,让外人怎么说娘,把个庶女低嫁也嫁个差不多的呀。我娘说几个提亲的人选,是庶姐自己挑的那人。你说人家嫡长子干嘛娶你个庶出的,不就是想以后能有个京里的靠山吗,这几十年过来,那县丞成知府了,要是没有随国公顶着,谁理他一个破县丞,随国公都不用出面,只要他说他是随国公的亲家,哪个还不给他面子?这次我爹大寿,知府不能离开职务之地,但我庶姐和姐夫来了,就今儿笑的最开心的那个,圆胖圆胖的那个,看不出来吧,这日子过得多顺心,才能吃那么胖”
说完,关宋氏还比划了下,笑道:“都顶我两个了”
苏氏掩嘴乐,就听她絮絮叨叨的说些她家里的八卦。
苏氏一直乐,心道:我不仅是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