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分完家,也差不多到了三老爷头上拆线的时候了,女大夫来给三老爷拆线,为了好清洗伤口和看以后的长合状况,苏氏又让葛松给三老爷把头发剃的干净,让跟着大嫂进来看的侯爷脸直抽抽。古时讲究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但侯爷看弟弟都不吱声,他如今是不敢教训这个二愣子弟弟了。
女大夫留了两瓶配好的平时涂抹伤口的药水,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也就退下去了。三老爷自己也摸了摸头顶上的伤疤,苏氏说道:“自个照照镜子去,你看看可好看?我看以后也别留发了,你就顶着这个抱着儿子出去吧,看看多威风”
三老爷嘿嘿的笑,说道:“那哪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拜八痴为师当和尚去了哪”
侯爷吃惊的看着自己弟弟和弟媳妇,何时弟媳妇还会这么说话的?三弟还没梗脖子?脑袋给砸坏了?
大嫂掩嘴乐,当着相公和小叔子面,她也不好说笑。
腊月初五,五奶奶发动,不到一天,就生了个嫡子,苏氏高兴,不是因为有了嫡孙而高兴,而是想,终于这个媳妇可以稳下心来了,大媳妇能生早晚会生个儿郎出来,倒是不用多操心。
因为三房大办了旻山的满月酒,刚又办了虎妞的周岁抓周,如今又是刚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