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上了马车后,对春草说道:“这个降香也太普通了,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呀,长的也不貌美,和我差不多的,怎么二太太就把她给了自己的儿子?让来拴住儿子也不像呀?”降香有些像没整容的韩国人,就是扁平的蒙古人种特色。
春草看太太如此贬自己也是无语了,最近太太就像闸拉开了似得,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有时和老爷说话也是如此,好在老爷听听也就过去了,没和太太较真。
春草说道:“那是二太太想放个心腹在四奶奶身边,没靠降香来拉拢四爷,这不,前两个月又给了四爷一个叫话梅的,之前四奶奶的陪嫁两个给了四爷,其中一个得病死了,还有一个长得也是貌美,不过,好像四爷对这并不热衷,秋叶说,四爷时常独自睡书房的”
苏氏挑了眉,还真没想到,府里还有这么个爱惜自己身子的,和当初的五爷有的一比,可五爷那时是痴迷木雕,四爷痴迷什么的?把个娇妻美妾都抛下,独自睡书房?有意思。
春草看太太好奇的眼神,接着说道:“秋叶说四爷就是睡在内宅夜里也很少要水的,有点清心寡欲的味道,最近也时不时的买些经书回来看,底下人议论,四爷是不是要当和尚去”
苏氏是对古代这点很难接受,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