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氏睡了个懒觉,起来后却看见三老爷精神气爽的,暗想昨晚他自己解决了?想到这苏氏脸红了,心里呸了下,管他解决不解决的干啥,真是闲的蛋疼了,哦,自己没蛋,那就是闲的馒头疼了。
三老爷没抱儿子,苏氏一问,说是睡了,苏氏看了看漏沙,都过了午食了,真是好睡呀,幸好多年来,苏氏不用天天给太夫人请安,自己就散漫的多了,想睡到自然醒就自然醒,不像刚嫁入侯府,每天都被春草叫醒,迷糊着在她的伺候下洗漱后去缘草堂报道去。
苏氏问老爷吃了午食没,三老爷说等和太太一起,苏氏就叫了秋藤去安排饭食。
饭桌上,三老爷说起了昨日的一日游,先去和蔡先生定了旻雕店开业的日子,说五月初二日子好,然后又去了宋表弟那,一起去看了庄子,回来后遇见晋王府的周六,就一起去酒楼吃了饭。
苏氏边吃边点头,随时附和两句,三老爷说的是眉飞色舞的,苏氏看了看他那脑后的艺术发型,问道:“他们没说你的头发?这会有人跟你学吗?”
三老爷笑道:“那浑六倒是笑话来着,表弟训斥了他一顿,说不知我德哥头伤了的吗?哪壶开提哪壶的,如今表弟训浑六,他也不发火了,光是呵呵笑”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