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桌上,三老爷抱着儿子,又给儿子喂饭,又给太太夹菜的,忙的不亦乐乎,还笑眯眯的一口一个锦娘锦娘的,就好像昨夜俩人没发生尖情一样,他自然的很。
渐渐的,苏氏也坦然了,心道自己还就是个执拗的人,又不是偷情自己别扭个啥,总怕别人笑话,其实谁笑话你呀,谁也不在意这个,你就是不再和三老爷铺床叠被的,别人也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日日守在内宅,夜夜滚床单哪,还动不动说别人哪,自己才是矫情。
脑补完的苏氏也就放开了,自得的开始放松的吃起了早饭,时不时的附和三老爷的说话,自己也吃差不多了,就抱过旻山,让三老爷好好吃饭,不然光为母子服务了,他自己没吃几口,昨晚那身板可是一点肥肉都没,想到这,苏氏心里呸了自己一口,都想啥哪。
三老爷几下快速的就吃了饭,抱过旻山,给他脱了吃饭时套上的外罩,不套外罩,他会弄的满身都是,三老爷是对儿子是他怎么都行,苏氏是就没制止过,有什么好制止的,大不了洗衣服呗,哪个孩子是乖乖的不动的,是有个,苏氏前世的一个街坊,总说她家儿子可好带了,一个铜圈他就可以坐那玩一天,在自己拇指上套来套去的玩一天,大个几岁就发现是智障。
丫鬟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