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会父亲要发火,你可得帮帮我”
苏哲志恨恨的说道:“父亲发火,哪个能劝得了?”
苏哲义只好起身垂着脑袋跟在大哥身后去了父亲书房。
书房里,苏御史背着手看那墙上挂着的草书,上写着,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听见门外儿子的通报声,苏御史转过身,坐下后道:“进来”
两个儿子推门进来,苏哲志给父亲见礼,苏哲义却是进门就扑通给跪了,苏哲志也只好跟着跪下。
苏御史指了指墙上的字说道:“这两句是为父在你祖父六十岁生日那天写下的,为何?”
苏哲志两兄弟哪敢说话,只顾磕头,那苏哲义更是磕的砰砰响,苏御史厉声问道:“老二,你说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苏哲义抬起头,说道:“父母的年纪大了,一方面因为父母长寿而高兴,一方面又为父母衰老而担忧”
苏御史道:“你就是这么担忧的?如今你母亲也快六十了,你们当儿子的做的如何?”看着儿子只是磕头不敢回答,苏御史又喊了声来人,就见两个伺从搬进一个长条板凳,还有个拿着个木棍的,苏哲义吓得索索发抖,哭喊着父亲绕我,苏御史对下人说道:“打三十棍”
下人们很熟练的拉起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