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听的是气的浑身发抖,自己亲妹子的孩子被这妇人诬蔑成自己的私生子,苏氏瞪着方聂氏道:“你现在是承认这人是胡铁不是?”
方聂氏道:“是,他是胡铁,那么你说说他给你送来这么小的小娘子是为何?是孤儿吗?还是胡女所生?”
苏氏道:“好,既然你承认这人是胡铁,那你儿子刚才也说了伤他的不是这人?”
苏氏转向贾府尹道:“大人,本案这就清楚了,伤人者和我谢家三房无关,方聂氏属于诬告!”
方聂氏道:“算我儿认错人,我息讼,但我要告这胡铁是细作,你既然说不清楚他为何送这小娘子来京,他就是细作嫌疑!”
苏氏嘿嘿笑道:“方家妇人,你真当京兆府是你家后花园?你想告谁就告谁?你想息讼就息讼?你说谁是细作谁就是?是否要告我是细作?就是我让胡铁给我送来外甥女的,是不是我就是细作?”
方聂氏跪着对着贾府尹说道:“大人,既然这胡铁没有路引没有备案,又送来这么个胡人长相的小娘子,他就有胡人嫌疑,望大人明察!”
苏氏气急,本朝对细作嫌疑是抓起来调查个彻底,几乎没有能出大狱的。这方聂氏就抓住一条想置胡铁于死地,贾府尹再偏着她,那就要连